要不要找大哥哥聊聊他的症状是个需要全方位思考的大问题,素昧平生,忽然跑去跟他说他的疾病,他去医院检查过知道自己有面部肌肉萎缩症还好,万一他从没去检查,她突然跑去说他有疾病,他会不会发火?
南省民族虽然不像国外战斗民族那样好战,但是,少数民族都是极为团结的,她怕那个大哥哥在飞机上不跟她扛,等下飞机后,到有他同族人的地方一声吆喝,一群人呼啦围上来跟她“友好”的讲道理,她听不懂他们的语言,到时会好麻烦的。
乐韵怕被人当神经病,就算因对疑难症的好奇而心中蠢蠢欲动也没敢冒然行动,苦思着开场白和寻找跑去搭话的机会。
乘客们全部登机,航门关闭,空姐们再次依次检查乘客行李放是否安全,乘客们有没危险动作,提醒乘客们注意安全。
很快,飞机起飞,在起飞的那刻因飞机急骤的冲向高空,有震颤感,直到客机攀爬到飞行高度便平稳,人在客机上,因看不到窗外的风景,并没有什么感觉,就像坐在家里一样的平静。
乐小同学不恐高,特意等着体验飞机飞起的感觉,方便根据亲身体验来研究防晕机的药赚点小钱,结果是能感觉到飞机的变化,却没有任何反感系数,对于研究晕机药的打算也就暂时不了了之。
然后,又再次思考要不要跟隔着走道的大哥哥搭话,就那么纠结着纠结着,等空姐来给乘客们上茶水和免费食品时仍然犹豫不定。
从南省首府到芒市飞机仅需一小时,飞机上的乘客们都抓紧时间小憩,以养神蓄锐,方便下机时或赶路或去游玩。
隔着一条走廊的小青年在飞机起飞后不久戴上眼罩休息,乐韵思前想后,还是做不到对同机的那位肌肉萎缩症者视而不见,拿自己记录植物习性的笔记本撕下一小块,写了一句话,压在小桌子上,自己先看书。
当乐小同学坐着飞机优哉悠哉的去芒市,远在京城的燕少,正苦等天亮,他化妆化到晚上才完工,等他成功整得面目全非,发现小萝莉已订购去芒市的飞机票,按小萝莉的航线推测,如果她想去的是高黎贡,那么,她可能会经过瑞市。
就算推算出小萝莉的行程,暂时也无济于事,毕竟他人还在京城,与南省隔着万水千山,如果小萝莉在芒市和瑞市不停留,直奔高黎贡而去,他不一定能及时赶到小萝莉身边。
再急,燕少只能等天亮再乘机去追人。
在燕大校眼巴巴的等着黎明来临时,乐小同学乘坐的飞机抵达芒市,在到达目的前,广播提醒乘客们不要随意移动或起身,飞机上的客人们也基本结束小憩。
当飞机平稳着地,滑入指定行道内停稳,空姐们才通知客人拿行李下机。
乐韵早早背着自己的背包,等可以走了,松开口罩,到过道上,将自己写的字条递给同排座位的小青年,当他不明所以的望向自己,她冲大哥哥善意的笑了笑,将纸条塞过去,自己先下机。
有乘客见到小女生给小青年递纸条,以为是旅行中的青年男女看对眼留联系方式,大家也没有起哄,只露出你知我知的暧昧眼神。
被陌生人塞来一张纸条,青年本不想看内容揉成团塞口袋等下机后找地方扔掉,但字条没有折,一下子就能看到字,他愣了愣,再看向舱门方向,因为乘客排队下机,已经找不到刚才递字条的女孩,他收回视线,将字条揣斜肩背的男士背包,提行下机。
南省纵然大部分区域属热带气候,但天亮时间就算最早的季节也要到五点半左右,新历2月,仍然要五点半后才始天明,飞机于五点抵达,再算上降落与下机时也需要几分钟,等乘客们真正的下机后差不多五点十分。
值时天尚是黑黑的,机场内灯光炽亮,那些巨大的大白鸟在灯光中也一目了然,机场值班人员们有条不紊的忙碌着。
因为行李办了托运,乐韵到指定的地方等着提取行李包,等了半个多钟行李才出来,领回行李又在航站楼等到六点才出航站楼。
六点的芒市的天已亮,破晓的晨光洒照天地之间,清亮明净,天空也是明净无尘,空阔悠远,清晨的风还带着丝丝属于早春二月的清寒之气,道路旁的温热与热带植物顶着露珠,犹如少女,含羞带怯,楚楚动人。
晨光里,来往机场的出租车公交车队伍井然有序,赶飞机的人行色匆匆,不赶时间的不急不忙,演奏出一支悠然的早晨交响曲。
空气清新干净,乐韵收起口罩,呼吸着带着草木味的空气,走到公交站车牌,等到去芒市中心的公交车,爬上去,坐在靠窗的位置欣赏风景。
当芒市的公交车载着乐小同学悠悠的驶向市中心,燕少在等了差不多半宿后也终于登上最早一趟飞往南省首府的航班,赶往南省去找那个一言不合就满世界跑的小萝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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萌萌哒的小仙女们,偶们从乡下肥回来鸟!
某银回来奋起码字,偶觉得吧,拆章实在太太累人,偶以后还是不拆章啦,一章七八千章也好,八九千字也好,就作一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