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跟着,乐韵根本不敢回空间也不敢睡觉,晚上都是打坐,随时侦察四周动静,当闻到香味时就偷偷的溜出帐蓬,在帐蓬背风处侦察,在见到人对帐蓬撒暗器时闪回空间规避。
她在帐蓬里,能感应到外界的动静,所以当那人接近帐蓬,她呆在空间没动,晾着他过了段时间才出去,送他一盆冷水。
那盆水可是相当有份量的,有去年才出窖的生石灰,还有辣椒和一些药材,是她为某人特制的洗眼睛的水。
她的眼睛能黑暗中视物,不过还做不到视物如白天所见,她从空间出来只隐约见到那人身形轮廊,身高约有一米七八左右,没看清脸。
现在,他跑不动,电筒照他脸上,看清长相,眼睛的特异功能一瞬扫描出他的图像,忍不住啧啧称奇:“看起来像四五十岁,实则八十有余,老不死的小瘪三,趁着这会姑奶奶心情好,报上万儿来,再报报出身来历,说不定姑奶奶一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你砍坏我帐蓬的事。”
男人红肿的眼睛眯起,仅只一条细细的缝,开口,声音阴冷:“敢对唐门弟子称姑奶奶,呵呵,你胆子不少。”
“哎呀,哪比得你,你胆大包天到敢刺杀姑奶,姑奶奶还有什么不敢的?”乐韵笑嘻嘻的往前走,一边摸口袋,摸出副手套戴上,走近人,伸手抬起老男人的下巴,认真的打量:“小瘪三,别拿唐门来吓唬我,虽然我真是被人吓唬大的,然而姑奶奶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。”
下巴被扼住,男人无法张口,被迫抬高头,看着放大的一张脸,就算视物不清也看清她水嫩的皮肤,鼻翼间是属于少女的处子馨香,比花香更醉人,他的身骨更酥软,软得连腰都好像要塌。
“你自己用的三日醉,滋味如何?你自己服了解药还能中药,这体质真他NN的差。”老男人脖子耳朵绯红,乐韵越看越乐:“忘记告诉你们,姑奶奶天生不怕毒,你的三日醉在我闻来跟郁金香味差不多,这点量给我闻,我连啊欠都不会打,想让我醉倒至少要加重二十倍的量,而且,是指一次性让我吃下去,仅只让闻闻,没卵用。”
小女孩的手指像铁钩掐着他下巴,男人觉得骨头像要被穿透,生疼生疼的疼痛,却躲不开,只能屈辱的忍受着人的俯视与讽嘲。
“说吧,哪个门派的?别冒充唐门,唐门的暗器和毒都有特点,不出手则可,唐门出手必有伤亡,你这种小伎俩骗骗一般人可以,骗我,还嫩了点。”
老男人赤红的眼闪着阴冷的光,乐韵并不怕,稍稍松松手指,让他能开口说话,唐门世居有天府之国美称的C省,是门派也是古武世家,与隐世名派一样隐于市井,如今人们口头流传只是一个名号传说。
“唐门弟子,顶天立地,不屑隐姓埋名。”下巴上的力道稍稍一松,男人义正严辞的声明自己的身份。
“嗳,竟然你说你是唐门弟子,行,我给你拍个照,再押你走趟C省去问问唐门当代掌门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随你。”
有人死咬着是唐门弟子,乐韵好笑的摸兜子,摸出一只手机,再拿老男人的衣袖帮他自己擦脸,将血迹擦去,拿手机给他拍照,脸、半身相、全身相以及他的刀都照了几张,保存。
男人昂着下巴,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。
“敢害姑奶奶,死到临头还嘴硬,你放心,姑奶奶会好好招待你的,姑奶奶研制出好多种毒,正缺个试验品,就勉为其难的让你试试吧。”揣好手机,瞅着一副死到临头还高傲不凡的老男人,乐韵笑得越发欢快,拿走他的背包,提起被丢弃的长刀,一手抓住老男人的一只胳膊,拖着人向扎帐蓬的地方走。
“你竟然敢这般待我,唐门必报此仇。”被人当货物一样拖走,男人气急攻心,破口大骂。
“唐门真有你这种弟子必定会名声扫地,该说的时候不说话,咶噪。”老男人中了软筋散还中气十足,嗓门很响亮,乐韵觉得他鬼叫声太吵,将开山刀丢回空间,也干脆利落的出指戳他的哑穴,让他闭嘴。
男人哑了,眼睛几乎要睁爆。
乐韵像拖死狗似的拖着老男人,沿着自己之前砍出来的路,像逛街似的慢走,男人在树、荆棘之间被拖过,又随着路高低不平而颠波,后背与脸被刮蹭得惨不忍睹。
等将人拖出树从,男子已是面目全非。
老男人样子太血腥,乐韵嫌弃不已,拿出水帮他冲洗脸,找出针,抽取老男人的血和头发密封,再把自己想做实验的药灌他喝下去,再帮他点一遍穴,将老男人扔树底下,自己高高兴兴的去收拾帐蓬上的暗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