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伯见老婆子在喝水,于是就接过了欢欢的问题,继续讲了起来。
“听说在大年初三那天,她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,自己上了门跟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鳏夫,什么礼都没办,就这么住在一起过日子了。
听人说,那个男人在粮站工作,家里的条件还不错,之前的媳妇好像是病死的,留下来两个孩子,大的都快十岁了,这后娘可不好当啊。”
刘阿婆沉着脸,语气充满嫌弃,“要你瞎操心,没准那丫头就是瞧着人家条件好呢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她自己选的,怪的了谁?”
对自家老伴怼了,刘伯也不气恼,一脸讪笑的接着说。
“其实,大年三十的时候,她有来咱们大院,估计是想求情住进来吧,但那几天恰好我们俩住在福利院那边,没住在家里。
还是年后回来的时候,听周围的邻居提了一嘴,说她在我们家大门口守了一整天,一直没见到人,她才死心的离开了,之后就听到她嫁人的消息。”
这段时间,有关祁诗诗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,主要是她作为一个大姑娘,在没有任何的聘媒之下,竟做出那种自己送上门的惊骇行为来。
这在大家的观念里,完全是恬不知耻,水性杨花。
刘阿婆忍不住说了一句,“她太蠢了,这个世道远比她想象中还要险恶,我听人说,那个男人的媳妇并不是病死的,之前他们的邻居经常听到他那媳妇的惨叫声,我看这其中怕是还有什么隐情。”
虽然祁诗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,甚至自己还曾照顾过她好几年,但她并不喜欢那孩子,性子十分的自私冷漠。
“不管如何,都是她自己的选择,种什么因得什么果。”秦天如总结了一句。
这个祁诗诗也是自己作死,完全打了一副烂得不能再烂的牌了,如果当初她能踏踏实实的找活干的话,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。
哪怕生活艰难点,但却能活得堂堂正正,如果只知道依赖于男人活着,那最后只会落得一个被抛弃的下场。
“好了,别提她了,免得影响心情,她已经跟我们没关系了,以后她要是找上门,一概不用搭理。”
祁寒对这个堂妹早就没一丝丝亲情,哪怕她现在死在自己的面前,他心里也不会产生一丝丝的波动。
虽说上一世他们家的悲剧,她不是主要的凶手,但她也助纣为虐,踩着他们的骨血,享受着富贵又风光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