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钥前一听,都不知道是笑好还是骂好了。
“滚!”
徐钥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只给了张天浩一个字。
而张天浩好像得到了圣旨一样,直接跑开了,而且是直接跑向刑训室。
“来吧,有什么手段都拿出来,爷爷叫一声,那便不是英雄好汉!”
“呵呵,好啊,先来辣椒水,然后再来老虎凳,小子,你要是叫一声,看我不打断的五肢,然后拖去喂狗。”
此时,王二发看着正被绑在架子上的这个中年人,大声地冷笑起来。
只要是跟张天浩作对,王二发他们可不会客气,很快,整个审训室内,便传来了凄惨的叫声。
那个中年人还是没有能扛住,不住的叫骂起来。
张天浩也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审训室内,看着正在惨叫的中年人,脸色更是沉阴无比,那噬人的目光,几乎快要把这个人给吞了。
“二发,别客气,只要别死就行了,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,得罪我们站,跟我们党务处作对的后果是有多么严重。”张天浩一边说,一边抽动了几下嘴巴,毕竟脖子那边,他一说话便传来了阵阵的痛处。
惨叫声从开始便不断,而对方也是相当硬气,竟然没有说出一个字来。
“审,继续审,我要把他小时候什么时候尿床都给我审出来!”张天浩看着他惨叫连连,他的脸上也是越来越阴沉。
“二发,现在这些手段对他没有用了,动刀子吧,把他的肉一块一块的给我剔下来,我到是要看看他有多硬气。”
“张队长,真要动刀子吗?”
“动,有任何的后果,我扛着!”
“是!”王二发一听,顿时双眼一亮,然后小心的从边的一个工具箱里找出一把手术刀,然后边上还有一瓶酒精。
他直接用酒精棉把手术刀擦了擦。便向这个中年人走去。
“剔肉,还是从小到大,从脚趾开始吧!”
说着,王二发直接动刀,刀一转,那一块肉便被削了下来,那个中年人怎么也没有想到,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。
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刀刀削下来,那种痛苦,根本就是非人的,而行刑之人便是一个魔鬼,魔鬼。
他在心里大声地叫喊起来。
“我说,我说……”
最终,面对自己的一个脚趾上面肉已经分离出来,这一次他真的怕了,他这才想起来张天浩说过的话,死才是最轻松的。
“我是受刘副县长下达的花红来刺杀你的!”
“花红!”
“是的,十万大洋的花红,买你一条命。”
“好吧,我的命只值十万大洋,真是太看不起我了,连日本人都悬赏二十万大洋,他竟然只悬赏十万大洋,看不起我啊,真是看不起我啊!”张天浩喃喃地看着对方,一脸的不满意。
“日本人悬赏你二十万大洋,啊,你是张天浩张队长?”
“废话,不然你以为日本人有钱没地方花了吗,花二十万来买我的命。”张天浩直接无语的看着对方,然后脸色平静的说道。
“张队长,对不起,如果知道你是日本人暗杀的名单上之人,我们绝对不会接这样的花红,只要是杀日本人的,便是我们所有人的朋友!”他一脸认真地说道。
“现在说这些有用吗?”
“有用!”
“你说说你的情况吧?”
“我是暗月堂的人,大部分人来自东北,但也有全国各地之人,杀日本人,杀一些狗汗!奸,或者是……”
张天浩还是知道了他的名字,东三十,或者说是一个代号,叫东三十,目的是告诉他们自己,他们永远是东北之人。
另外也有一些人,如川二十,便是四川的人。
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代号,别的什么也没有,他们所得的花红,除了自己用之外,便是存在他们的银行帐户里。
“呵呵,我想,既然是刘家有雇佣你们暗杀我,我想一定是他们与日本人有所勾结,或者是与红党有着关联,不然他们不会杀我的,对吧?”
东三十一听,那里会不明白张天浩的意思,略一思考,才认罪一般的说道:“是的,他们说为了救他儿子,而他的儿子刘秉诚便是一个红党分子,因为他利用家族的能量,为红党运输了不少的紧缺物资,更是利用自己的权利,倒卖给一些红党的商人。”
“好,二发,叫人把这些内容记录下来,一会儿拿给站长看!”
“是!”王二发一听,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,但这种现象他早已经习惯了。
“二发,一会儿,你去买些酒菜,给东三十吃,同时找医生给他治一治,别让他死了,他可是一个人证。”说着,张天浩直接从兜里掏出了十来块大洋,放到了桌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