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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魏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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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六十四章 两支白骑(2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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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师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:“大魏!”

战国,三国,还是异世界?

他眉毛一挑,沉吟道:“之前是哪一朝?”

“晋朝?”

“皇帝姓什么?”

“司马!”

“司马懿的司马,曹魏之后的晋朝?”

“对!”医师欣喜的点着头。

他还以为李承志想起来了一些。

李承志脸却黑的跟锅底一样。

竟然是南北朝的北魏?

冷门到都不见电视剧演的那一种。

当艳史趣闻看来的那些历史知识,不知道能顶几根鸡毛用?

印象中,这个由鲜卑族建立的朝代,虽然终结了五胡乱华,但依然乱的一批,年年都有造反,哪一年要没有,就跟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一样。

纲常伦理也崩溃的一塌糊涂:

皇室内血亲**!

皇后贵妃公然和大臣私通!

宗室、大臣的妻妾与外人私通如家常便饭!

太后公开养面首!

皇帝生不出儿子,派皇后出去借种,借种生出的儿子,照样当了皇上!

觉得当妓女才是最舒服的太后和皇后!

三观能碎到地球外,风气开放简直冠绝宇宙……

就这,网上都还有人说“最美不过南北朝!”

绿帽子戴多了吧?

也不知道这些皇帝、宗室、大臣都抱的是什么样的心态?

对了,皇族姓什么来着?

拓跋还是元?

元……

李承志眼皮一跳:“我是皇族?”

医师把腰都快弯地上了:“小人委实不知!”

“去找个最熟悉我的人进来!”

医师快步走了出去,还没十秒钟,就冲进来了四个浑身是血,还披着重甲的军将。

四人单膝跪地,齐声喊道:“郎君!”

李承志被震的一脸懵逼。

……

前院,府衙正堂。

皮演端坐在太师椅上,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宇文元庆。

竟然给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混账玩意挡了枪?

堂堂五品的典牧都尉,兼张掖郡守,竟然去抢一介八品县丞的小妾?

结果被县丞引为奇耻大辱,暗通柔然,谎称马场的一千重骑被调回了武威镇姑臧城,然后哄来了五千胡骑,直捅宇文元庆的老窝,想抢走河西马场那近十万匹战马。

却不想,偏偏撞上了自己的官驾。

胡骑看到四品官旗,只以为是宇文元庆,兜头就杀了过来……

贼球攮的,不认字也就罢了,连数都不识么?

那是“皮”,不是“宇文”。

闹这么一出,朝廷肯定会派钦使来查问,说不定还会起兵征讨。

自己至少也要等钦使至此,向他秉明事情始末。

所以,自己这个京,已然是回不了了……

想了许久,皮演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:“上报吧!”

宇文元庆的上官是武威镇将,他即便心里有气,也只是已卸任的外地镇将,不能置喙太多。

“世叔放心,已备了六百里加急文书,马上启程!”

宇文元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。

他是被吓的。

臣服数年的柔然,因为他的原因,突然引兵入境?

一个不好引发的就是国战,这么大的锅,他哪里能背的动?

不论这个,就是那十万匹战马,真要丢了,也断然不会有他的命在。

好在先撞上了皮演,他派人提前示警,马场有了防备,才没让大祸落到头上来。

但宇文元庆估计,他这个郡守和典牧校尉,怕是已当到头了……

两人各自想着心事,都没发现天色已微微发亮,直到胸口隐隐做痛,皮演才惊醒过来。

“给我找个地儿,我歇片刻!”

“好好……世叔,这边请!”

……

李承志坐在门口,眺望着远处的景色。

晨阳照散了炊烟和雾气,照的草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,有如珍珠,远处的弱水如同一条玉带,蜿蜒而下。

这就是弱水,后世又称黑水、黑河,一百年后的唐三藏,就是横跨这条河,去印度取的经。

后世,老家县政府在黑河边上修了一座唐僧师徒取经石雕,足有十多米高,声称此处就是晾经台。

结果小侄子非要闹着让自己背他下水,去找那只千年老龟……

看他神思悠然,几个站在他身后的家将,无不面带喜色。

本以为彻底被砸傻了,没想到只是失去了点记忆?

真是万幸……

家将头目将一件薄裘披在了他身上:“郎君,进屋吧,外面露气太重……”

“不用!”他摇摇头,“派人去前院,看看大人是否起身,若是起来了,速来报我……”

“是!”头目应了一声,当即就派出了一位家将。

李承志看了看跑出去的那一个,又看了看头目贺扬,还有他身后那两位,又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
原身确实是宗室之后,但因曾祖造反,早被废爵除名,后人都成了庶人。

家中有个曾祖母,已八十有一,快活成了祥瑞。

祖父母早已去世,家中除了自己与父母,还有大房堂伯一家。

堂伯是从六品的卫尉丞,堂兄是八品的协律郎。

只有父亲无官身……

家境还好,洛阳城外有几个农庄,城内有几家店铺。

在李承志看来,原身简直能称得上神童:十四五时就颇有诗名,更勇武过人。再加上一副好皮囊,与其它三位有才学、且相貌俊美的宗室之后,一起被当朝尚书崔休称赞为“风流宽雅四公子!”

看到车厢里的东西,元承平眼睛一眯。

一支曲颈的梨形琴,还有一只喇叭……呸,唢呐。

现在才是公元六世纪初,就有了这些东西?

元承平伸手一指:“琵琶,唢呐?”

贺扬高兴的满脸都是褶子,头点的跟吃米的鸡:“对对对,批把,苏尔纳!”

“我还会乐理?”元承平惊的是这个。

“大郎好音律,郎君好奇,跟着学过几天……”

哦,忘了,堂兄就是专管音律的协律郎。

元承平也算是知道了,贺扬所说的短铜管,指的就是唢呐上的铜哨。

他将唢呐提了起来,心中转着念头。

好像明朝的时候,军队就拿这玩意当军号使,比现在大魏军中用的牛号角,强了十倍都不止……

心里想着,手上就动了起来,不大的功夫,唢呐就被他拆成了五六片。

工艺极其简单,绝对能量产……

但眼下还顾不得这个。

铜哨这么短,怎么用?@B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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