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让宁王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不过是造了一些故意放给马家和红袖,怎么就与眼线又有关了?
不过这依旧不妨碍他为自己进行辩解:“父皇,您要相信儿臣啊!儿臣只是为了肃清身侧,绝不会有其他的心思。”
“马蕴薇和你是什么关系?”
“她不过是过世的马侧妃的妹妹,儿臣与她只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“一面之缘?据朕所知,她可是日日都到你府中做客!”
誉王摸着下巴开始煽风点火:“好像确是这样,不过都只传马蕴薇和宁王妃相交甚密,不知是不是故意这般传的呢?”
宁王更是不明白了,这马蕴薇很明显是偏帮安王府的人,怎么现在成了和他有一腿了?
“父皇,马蕴薇一直都想入的是安王府,曾经还在戏楼与安王妃为了安王争执,她怎么会和儿臣有什么!”
誉王更是接着挑拨了一句:“宁王怎么这么喜欢去探听别人的王妃在做什么?”
皇帝只觉得头疼不已,挥手让人去将宗清夜给带了进来。
他一向对这个侄子假意亲近,面上和睦,尤其是表面功夫那做的叫一个假得让人害怕,所以此刻也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清夜啊,这马蕴薇可是一直想入你的府邸?”
“曾经是有过,不过我已经有了王妃,再是没有心思和地方去安置其他女人。”
“朕知道你和安王妃情义深重,不过……这马家好歹也掌部分兵权,你若娶了这个马蕴薇为侧妃,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呢!”
“侄儿心中只会倾心一人,也只会娶一人,除此之外,便是天仙临世也不要。”
誉王满意地点点头:“清夜这方面倒是和本王很像。”
好吧,皇帝这下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把马蕴薇往宗清夜身上扯了,毕竟是个皇帝,也不可偏心得太明显,只能是看向一旁的宁王:“宁王你听,安王都怎么说了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还请父皇准许儿臣与安王当堂对峙!”
“嗯。”
宁王跨过脚下散乱的废纸,眼神坚定地看向宗清夜:“安王殿下,本王想问问你,马蕴薇是否为了入安王府不择手段过?”
“如果宁王觉得她去威胁安王妃这样一个弱女子是手段的话,那便是吧。”
“那再请问安王,马蕴薇是否在戏楼与安王妃产生争执,甚至吸引了七皇子、五皇子,以及当时还是质子的司华商观看?”
“不错。”
“那本王倒是好奇了,马蕴薇如此痴迷不悟于你,怎么现在突然改口说想做宁王侧妃,难道不是为了掩护你而胡乱攀咬本王的吗!”
他以为宗清夜无话可说了,便抓紧时机更近一步地逼问:“京中所有人都知道你与本王不和,难道现在不是你指使她以命来陷害本王?”
皇帝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幕,这些话方才已经说过一遍毫无新意,他心中在意的是这些伪造的信件,连墨水都来不及弄干,那得是有多急?
除非是准确知道马蕴薇招供,且立刻会有人去拿证据进宫,甚至可能是从他们一开始在殿内的争执开始,宁王的人便已经在做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