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司华商给我抓过来!”
完蛋了,完蛋了!
章沫凡听到这话,知道小师傅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肯定要把自己交待出去,到时候不仅仅是装病,还有和红袖的那些事……
可是她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!
不对,自己现在怎么怂得像个鹌鹑?
明明就是连拉手手都不再轻易发生的暧昧关系,难道自己做什么事难道还要经过他允许不成?
更何况他最近这么忙,都没有时间陪她谈情说爱,她还不能自己找点事来做?
越想越是理直气壮,她梗着脖子继续装死。
就算天下人都错了她也没有错,错的都是别人,要是别人也没错那错的就是这个世界!
司华商被人拉来的时候,正睡眼朦胧地打着呵欠,瞧见宗清夜那死人一般的脸色突然来了脾气:“仗着自己是郡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就可以来我府里打打杀杀了?”
宗清夜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,视线却落在了章沫凡的身上,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: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“华商公子,郡王想知道章姑娘是怎么受伤,又怎么到了你府里的。”图曼解释道。
“他这么有本事自己查不到?还需要来问我?”
图曼暗暗扶额,这人怎么这么倔,非要郡王出招才肯老实回答吗?
宗清夜却起身走到章沫凡的床前,细心地将她的脚放回薄被里:“她是因何受伤?”
司华商翻了一个白眼,似乎很不满章沫凡这种装死行为,但嘴里还是下意识地替她解释:“她被红袖劫持到了一个埋尸地,我正好路过就把她给救了下来。”
“红袖对她做了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……就是让她帮忙通通灵,看看地下的东西。”
宗清夜突然抬起头,那渗人的眼神让看着的人不寒而栗:“那她是怎么伤成这样的?”
其实,他大可说清楚章沫凡已经没有大碍,甚至还有自己放血救她的事,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想说了。
她既然选择装死这一项,必定是不敢面对,那他也只能帮着成全:“那埋尸地怨气重,她又不懂防御之法,自然会伤得重些。”
“你没治?”
“我还没治?”司华商指了指自己的脸:“我的血都快放干了好吧!要不是我,你现在看到的就只是一具干尸了!”
图曼疑惑地转过头:他明明把过脉了,章沫凡的身子已经没什么事了,起来跑几圈也是可以的,这位华商公子干嘛要帮着她隐瞒?他们不是不对付吗?
“所以说是红袖故意带她去那里要害她的?”
章沫凡听到这儿就有些紧张了,要知道她可不敢告诉他事实是自己作死要帮红袖才弄成这样的,可是他现在已经问到点上了。
要么红袖就好好地背负起责任,连同要害她的锅一起,要么就只有她自己承认,再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这位神仙消气。
可是两者相比下来,她觉得第一种方法虽然不地道,但是很适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