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就是这个意思,你留在这里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呢!”
木木十分不相信地看着她,瘪着一张嘴说道:“我知道,姐姐就是想单独和郡王相处……可是你们这样真的不行,得注意分寸!”
“是是是,我会注意的哈!”她无奈地起身跑开,去了宗清夜的屋里避难。
这木木一旦叨叨起来,真像个到了更年期的中年妇女,可以从正午念到日落。
这几日宗清夜也忙,已经两天没有过来了,看着空荡荡的屋子,她突然有些怀念他在时的样子。
她忙着自己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的事,而他静静地处理着公文,处理完了之后又会拿着书给她讲故事,好让她能明白这个世界的历史。
宁静又祥和的场面倒是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,可是他们明明连正儿八经地吻都没有接过好吗!
这样一想又觉得好不划算,虽然平静的生活很难得,可是她也是个青壮年,怎么可以只看得到而吃不到呢?
这次出行正好是个机会,一定要把他给拿下!
到了晚上的时候,司华商也来了一趟,当然,也被石岐好一番阻拦,她实在听不过去两人的吵嚷声,这才让人放行。
看着司华商提着的盒子,她打趣道:“哟,小师傅是来给我送礼的?”
“本不想来的,但怕你这个徒弟早夭。”他把盒子放到她面前,拿出了里面一沓画着鬼画符的纸:“这些东西你务必记好,兴许派得上用场。”
“都是些啥啊……”她翻看了一下,还是一堆认不得的符号。
“战场多杀戮,记好这些或许能保你一命。”
“我不是有镯子了吗?”她举起手摇了一摇:“其实我不是个贪心的人,也并不是非要学这么多。”
那个镯子经她一晃,好似摇晃了司华商的心神,他的目光幽幽,全部停顿在她的那双眼睛上。
在这里,她的长相实属一般,可是不知怎么地,就是特别的耐看,还越看越顺眼。
明艳却不硬朗的五官,随着她的笑容化为一江春水,激荡着人的心神。
司华商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个问题,自己为何会对她突然改观,难道是因为那个镯子吗?
可是这个东西带在身旁多年,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,更何况他虽谨记着师傅的交待,却也明白自己的审美,章沫凡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!
大大咧咧不讲礼数,嘴欠不说心眼还多,经常憋着满肚子的坏水,简直就是谁惹上谁倒霉的典型。
还有那个护她护得像小鸡仔的宗清夜在旁,他怎么可能产生不该有的心思?
可就是因为心里明白,所以才更不懂,怎么一撞上她本人,自己就经常心跳如擂,情绪不安?
难道她克自己?
一定是的,改日得查查她的生辰八字,看看是不是和自己命里相克。
“小师傅,你想什么呢?”章沫凡推了他一把,把人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。
“我在想……在想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。”
“那你想到了吗?”
“应该没有了。”他转身欲走,却又忍不住转了回来:“对了,此次你去南疆,说不定会遇见你的师祖。”
“师祖?”
“就是我的师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