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屋里,就在女人的椅褥上,张汉卿快速地剥离了女人的裤子和亵衣,女人顺从地反手撑在椅上,配合地把后防完全交出来。张汉卿也快速地褪衣,提枪上马,只一刺溜便挤进那温暖湿润的所在。反正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,张汉卿也就别想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,只管放纵着自己的力气。
女人吃痛,关键是张汉卿的替身也是有本钱的,虽然初时有些情动,但被他这猛烈的冲刺,铁人也受不住。虽然放荡,毕竟也还是有些羞耻心的,又不敢放声,只能小声哀求:“表弟,放轻一点儿,嫂子受不了了。”
不伦情最让人兴奋,张汉卿听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“嫂子”,又发出似告饶却又像是宣战的闷叫,忍不住又大动了数十下,刚准备换口气时,却发现身下的女人已瘫伏在椅子上。只是她人虽然似不能支,却春眼朦朦,丝毫没有大战百十回合后的疲惫,连张汉卿都能感受到她的缠绵与紧凑。水势无常,却总能牢牢包裹大山,怪道说女人如水。
身下人可以任其作为,又似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自己,小张深感时不我待,便又重整精神,一路攻杀。到底年轻,加之这副身体在军营中练得非常坚挺,又禁欲一段时间了,战鼓响后片刻,宾主都开始尽欢。对这个女人,张汉卿也听说过她的种种不堪,但如果回避道德观,她真是一个可以让男人尽兴的女人。特别是当着丈夫的面偷情的事,最让男人兴奋了。张汉卿奋力刺杀,肆意妄为,毫无怜悯之意。偏生这女人身经百战,极尽媚态,让自诩花丛老手的张汉卿也欲罢不能,只能尽心尽力。
“连长”已经瘫软如泥,可惜张汉卿甚是有力,长期在讲武堂打煞气力现在终于有所回报。他两手反抄着女人,紧握着定位,一次次用力把她不断向上抛,使她始终无法坠地,像俯在云端,飘飘欲仙。
得趣之时,可喜男主人并未回来,只是间歇中有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际,给这靡糜之音凭添了几分不和谐:“老子倒要看看,是谁在里面?”便有许靖的声音:“今天老子在家请客吃饭,你戴宪植再有能奈,还敢跑到我家去闹不成?”那是许老蔫开始用激将法请君入瓮呢。
若是别人倒就罢了,连一向蔫蔫的许靖也向自己叫板,戴宪植最受不了了。他讥笑着说:“什么你家?那是连部,老子要见连长还不是想进就进,想出就出!”他故意把“进”与“出”咬得很重,嚷嚷得左邻右舍都听见,看许老蔫怎么办?
许老蔫还真没办法,戴宪植说得虽然不堪,却也是实情,这不家里还有一个在吗?现在在做什么,不看自己也知道,虽然是自己允可的。可是戴宪植把这事兜得沸沸扬扬,尽人皆知,那就不一样了。
可是他也没说什么,而且他不知道少帅对他究竟能帮到什么程度,如果彻底和老戴翻了脸,万一有什么“照顾不周”的地方,最后吃亏的还是他。
这些风花雪月的事,向来是国人最感兴趣的,况且“连长”的大名举巷皆知,大家闻讯都来凑热闹,一时间瞎子胡同里三层外三层尽是人头。尽管张汉卿的卫兵有枪在身,却因为私密,便装出行时就少了许多威严。
戴宪植是典型的人来疯,见众百姓喜闻乐道,而许老蔫对阵后蔫了吧唧的,更是得意,他指着许靖说:“爷今儿就想看看,让你心甘情愿戴绿帽子的是谁?还‘请客吃饭’,呸!吃饭就吃饭,你小子还用出来放什么风!哦,我知道了,你要改行做龟公,替‘连长’把门呐!”
他一阵连比带划,语调粗俗,把众人都惹笑了。也许在众人心中,欺负许老蔫是一件极有乐趣、也极有面子的事。即使是旁观,也让人乐呵呢。在现场助威声中,戴宪植更是豪放:“把那对奸夫**揪出来!”
许靖纵是脸面被多年训练出来也禁不住他这一阵阵露骨的嘲讽,可是自家事自家知,屋里在做的事情自己心知肚明,可不就是龟公吗?他涨红了脸,却说不出话来。
里面两位主角此刻也面色潮红,那是因为喝了点酒,又连续出了那么大力。而“连长”则更有一分心事在:在这记不清多少次的鱼水之欢中,少帅是为数不多的能让自己有强烈感受的男人。她现有不是在勾引男人,而是在心甘情愿敞开心扉接纳男人进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