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听宗安道子开口道。
“吾宗应莲台一宗,合该入红阳龙华之阵!”
话音落时,诸修称善。
又见正瑜道子与静海禅师对视一眼,随即静海禅师开口道。
“吾等两宗应水月一宗,合该入白阳龙华之阵!”
话音落时,诸修称善。
眼见得说定此事,便又听正山道人开口道。
“此间彼辈逃禅施展香火牵机之毒,诸位道友入阵时,先莫要下杀手,待贫道祭起《太霄蕴神辟元华盖》时,宝盖下有铜铃,但听得铃响三声,便是宝盖罩住了三宗山河,彼时诸位道友再便宜行事,便可无妨。”
听闻此言,诸位还未应下,便见正瑜道子偏过头,似是想要说些什么。
只是未及正瑜道子开口,便听正山道人继续说道。
“师姐无需相劝,我知师姐的意思,只是师姐身为闻法七友之一,乃吾宗此行气运根由,若不入阵,恐怕难妥,师弟有《太霄蕴神辟元华盖》已然进退自如,只我一人,入不入阵反而无足轻重了。”
听得正山道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正瑜道子便也未说些什么,诸修更是相继点头称善,应下这般计较。
“既如此,吾等四宗道友,阵中再见!”
话音落时,明琪道子已经在山巅一步迈出,蹈空步虚而立,随即遁光涌现,裹着此宗一行人,化出一道流光,往那青阳龙华之阵飞去。
呼吸间,宗安道子四人也都相继一步迈出。
“诸位,吾宗入阵去了!”
话音落时,遁光涌现之间,将山巅五雷仙宗弟子一裹,便也离去了。
……
遁光之间,宗安道子将宗广、宗林、元易护在身侧。
蹈空步虚之间,却听得宗安道子开口道。
“此行入阵,吾宗一行人,明面上以贫道为首,实则以宗广师弟为首!”
话音刚落,便见诸修面露诧异神色,随即,诸修有恍然大悟,点头应下。
宗广道子也当仁不让,颔首道。
“我掌《红云镇龙钟》,此宝古时便是斩佛杀器,依道理计较,最为克制这红阳龙华之阵!”
话音落时,便听宗安道子继续说道。
“此其一也,再有前一行破阵,乃以吾与元易为主,难免逃禅不会计较此事,入阵之后,明面上仍是贫道打头,却也教他们将大半心神放在我这里,正奇相合,已取半分胜机。
再有一点在元易师侄这里,今日贫道观那正山道人炼器,那宝盖乃须弥宝,有兜天之能,使吾等斩灭佛修,仍旧气机不泄,早先吾等未料及这一点,实则如今点头,便让吾想到了师侄的宝图。
你那渡生山河图亦是须弥宝,真要计较手段,有元磁神山并三光河水,还要在那宝盖之上,入阵之后,吾等可寻机试一试,将佛修生机斩灭在渡生山河图中,可否保住气机不泄?
非是贫道枉做小人,玄门同气连枝,许多话反而不好明言,只是闯阵时难免会有意外,若是忽地生出了差池,有渡生山河图在,也是为吾等留一条后路,不至于误了大事!”
听见此言,柳元正也是随机点头。
说是克制香火牵机毒之法,今日观正山道人炼器,说来不过是以须弥之力隔绝气机散逸。
这只是一层窗户纸罢了,被人点破,却也再无甚么玄奥。
只是方才众人目光都落在那宝盖上,连柳元正也是如此,唯有宗安道子心思缜密,反而因之想到了柳元正的宝图。
“师伯,此事弟子早先也未思量过,想来或许可成,仍需入阵试探一二才能定计。”
“正是这般道理。”
说话间,红阳龙华之阵已到了近前。
“入阵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