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? 你想随心所欲的在大街上打滚? 别人想随心所欲的在大街上飙车,如果没有规则的约束,必然是别人开车从你脑袋上碾过去。
所以规则和约束的存在是必须的,毫无制约的自由最终导致的结果只能是毁灭。
但这种屁话对于雇佣兵这种无法无天的人来说,却非常的投其所好,甚至说道了这群人的心坎里。
于是乎阿祖和他一帮兄弟也就这么信了这个末日教派,变得越发的无法无天,就连东南亚各国的正规军也越发的不放在眼里。
本来一切这么发展下去倒也没什么,不是阿祖他们哪天被正规军围剿死在战场上,就是他们赚够了钱,打不动了选择退休,又或者是他们被那个末日教派蛊惑,变成邪教分子。
然而陨石的到来把这一切都打乱了,末日天灾的威胁之下,整个东南亚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控制得住局势,一切都乱成了一锅粥。
秩序崩溃之下,本来这应该就是末日教派所宣扬的自由时代,但那个教派也不过是教派的高层打着这样的旗号敛财的工具而已,在这种真正的末日天灾之下,教派的高层自己也陷入崩溃。
阿祖显然对于这种情况感到大失所望,杀光了那群崩溃的教派高层之后,何去何从让阿祖他们也陷入了迷茫。
最后还是一个老兄弟提议回老家,阿祖他们这才找到了目标和方向,一群人利用多年积攒下来的金钱和一些关系、人脉,通过滇省的边境进入了炎国,几番辗转之后,这才回到了湘省的老家。
因为阿祖这一帮人在炎国国内都有户籍,他们在东南亚当雇佣兵也没用自己的真实身份,所以明面上他们只是一群从东南亚回来的正常炎国国民,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身份上的问题。
加上是从正规渠道入境,也没有携带危险品,他们这群人的入境并未引起什么麻烦和波澜。
回到了湘省老家,在末世天灾之前,即便是无法无天的雇佣兵也老实了很多,并未有制造什么麻烦和骚乱,而且还十分顺利的进入了老家的小型避难所。
前面已经说过,这种小型避难所的生存条件远远谈不上有多好,一开始因为天灾的威胁,这群人还能够忍耐,但随着外部环境的稳定与生存环境的恶劣,这些雇佣兵心里的一些念头也逐渐滋生起来。
借助从末日教派学来的手段,阿祖他们在小型避难所里开始传播那个末日教派的教义,借助亲戚关系,他们很快就将避难所里的几百号人变成了教徒,并且将信仰传播到了临近的几个村镇级的小型避难所。
对于这群长期混迹于东南亚的雇佣兵来说,末日的乱世对于他们而言简直是再好不过环境,加上末日教派的教义,他们很轻松的就获得了一大批忠实的信徒,其中的精锐更是被他们严格训练和精神控制,成为悍不畏死的精锐“炮灰”。
这也是为什么在袭击巴陵县2号避难所和市府避难所的时候,他们能够玩出自杀式攻击这样的手段的原因,因为他们手下有“死士”。
不过这群“死士”培养不易,如果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,阿祖也不会这么消耗自己的手下的。
现在他的基本目的已经实现,该考虑下一步的行动了。
“老四,之前让你盯着的那个避难所,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阿祖看向了自己的一个兄弟,向他询问着。
这个被称作老四的人是他们这队雇佣兵里专门负责情报和盯梢的,听到阿祖问起那个避难所,于是回答道:“基本上还和以前一样,没什么动静,还是之前说过的那样,有两个女警察住了进去,这段时间基本上没出过门。
只有前两天我们动手的时候,有一帮人来过,后来他们开了辆车出门,那辆车改造过,可以在雪地上正常行驶,这种技术很有用,我们应该掌握在手里。”
听完了老四的汇报,阿祖的眉毛不由得一挑:“能够在雪地上正常行驶的车?看来那个避难所里住着的人不一般啊!我们的事业需要这个人。”
作为雇佣兵,就算不懂得雪地正常行车的技术含量,也明白在军事行动中机动性意味着什么。
“可是那个避难所并不好打,我看过他的大门,就算有火箭炮也很难打进去,只要对方不开门,我们拿他没办法。”老四当然知道他们谈论的那个避难所的意义,但问题是那确实是一块难啃的骨头,似乎是怕阿祖不明白,他还补充道:“我们已经观察那个避难所几个月了,那里每个月都能出产一车蔬菜,这足以证明对方不愁吃喝,在打不破大门的情况下,对方耗得起,我们耗不起。”
“所以必须速战速决,趁着对方开门或者外出的时候,迅速抢攻,并且控制住那个避难所里得人。”阿祖当然听得懂老四的意思,但他却并没有在意,左右不过是个普通人和两个女警察,就算有枪又怎么干得过自己的兄弟和一帮培养出来的死士呢?